“那你这是在跟什么人发讯息?”蔡立豪无语,“要不要这么投入?”

湛时礼:真不出来?】

徐燊:今天真不行,过两天吧,有空再约你。】

湛时礼:seren,欲擒故纵的游戏玩多了就没意思了。】

徐燊:nic,你有点耐性吧。】

蔡立豪:“喂!”

徐燊吃完最后一口炒饭,熄屏搁下手机:“抱歉啊,你刚问什么?”

蔡立豪快翻白眼了,对着他指指点点:“问你跟什么人发讯息这么投入?说没拍拖骗谁呢?”

徐燊随口说道:“我之前跟你说过的,我的玩具。”

蔡立豪问:“谁啊?”

徐燊拿起酒杯,慢慢抿了一口:“大美人。”

蔡立豪压根不信:“少来,什么大美人这么厉害,能把你迷得神魂颠倒?”

徐燊手支着下巴,自己也好奇:“我有神魂颠倒?”

蔡立豪嫌弃道:“要不要我叫人去给你拿面镜子来?”

徐燊的眉梢微扬。

蔡立豪倒没真让人拿镜子,但叫进来七八个他场子里拿得出手的美人,有男有女、怀肥燕瘦,任由徐燊挑。

徐燊无甚兴趣地扫视过去,说:“都是些庸脂俗粉,比我看上的玩具差远了。”

蔡立豪怪叫:“噢噢,这是陷入爱河了。”

徐燊嗤之以鼻:“那倒也不是,他有用得很,是我现在玩得最顺手的一件玩具。”

蔡立豪十分怀疑:“是不是真的啊?”

徐燊又喝了一口酒,指间悠悠转动着那枚金币,声音很轻:“真的,我喜欢得很,还远远没有玩腻。”

湛时礼没约到人,在街上兜风一圈,便也回了家。

他就住在公司附近的公寓,一人独居。

车开到楼下停车场刚停下,有人过来敲车门,然后不等湛时礼同意来人不客气地拉开车门,径直坐进了副驾驶座。

湛时礼眼里闪过一丝冷意,没让人察觉,淡声问:“大老板又有什么吩咐?”

“没什么,”对方道,“大老板就是让我来问问你,我们的计划什么时候可以开始实施?”

湛时礼道:“还不行。”

“还要等多久?”

“不必这么着急,”湛时礼看了眼窗外,慢慢说道,“徐世继这段时间接二连三受到打击身体大不如前,但毕竟是肇启的顶梁柱,只要他还在一天,肇启的根基都撼动不了。现在肇启的主事人是老二徐子仁,董事局大部分人都信服他,大老板现在出手,没有任何胜算。”

对方不悦问:“那到底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湛时礼敷衍地说:“等徐世继的身体再差一些,等徐子仁被踢出局,等那位徐四少爷上位,就是大老板可以出手的时候。”

“徐四少爷?”来人目露怀疑,“你是说徐世继认回家的那个私生子?他能有什么用?”

湛时礼压着神情里的不耐烦,继续说:“他挺本事的,马士德进去、马氏差点破产都是因为他,之前徐世继被绑架,只有他敢去交赎金,徐世继因此更信任他,他上位是迟早的事。但他毕竟是私生子,没谁会真正服他,尤其徐家那些人和徐子仁,只要他们开始内讧,就是大老板可以出手的时候。”

对方又问:“你好像跟那个私生子也走得很近?你俩什么关系?”

湛时礼忽然有点想吃糖,但有外人在他只能忍耐:“取得他的信任,让他掉以轻心,日后才能更好地实施我们的计划,他没有徐子康那么好掌控,得多花些心思。”

“那倒是,这方面nic你最本事,什么人都能哄得晕头转向,这点完全不用大老板操心。”这人笑得暧昧且恶心,分明轻视却又嫉妒湛时礼这样的手段,“行了,你心里有数就行,大老板的意思是就算计划短时间内不能进行,有什么有用的消息你也要记着尽快告知,随时跟我保持联系。”

湛时礼随意点了点头,等人离开,他打开车窗让夜风灌进,吹散车内令人厌恶的气息,再推开扶手箱拿了颗糖剥开含进嘴里推门下车。

乘电梯上楼,湛时礼的家在十七楼走廊最里头那间。

出电梯时他忽而止步,看到走廊尽头,他的家门口,徐燊姿态闲散一只手插兜倚门低着头正在那玩手机,像专程在这里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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