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为什么不让我的翅翼出来?”伽文委屈的问。
“你看看这钢架子,看看这合金床,你没有鳞甲保护的翅翼出来不得受伤吗?”说着时逾白指了指附近的衣架。
“您怎么知道没有鳞甲保护翅翼?”
“你猜,我们为什么结婚四个来月就有崽崽?”时逾白不仅没回答,还有问了一个问题,但这显然不是失忆没恢复的伽文能回答的,所以他自问自答。
“因为我勤耕不辍,所以才能这么快有崽!”时逾白加重“勤耕不辍”的读音,伽文想明白是什么意思,脸唰一下就红了个彻底。
“所以你的翅翼什么样,我还能不了解?”说完时逾白在伽文颈边一勾,血蚕丝坠着的暖玉就被时逾白拿在手中。
“这蝶纹眼熟吗?我给你刻的。失忆了就给雄主乱扣黑锅的小虫子。”时逾白假装生气的捏了捏伽文的脸。
“这是雄主给我做的?!”伽文惊喜的问。
“不然呢?”时逾白又没好气的捏了捏他的脸。手感真好,嘻嘻~
“雄主,我上辈子是不是拯救了整个星系,所以才有您这么好的雄主?”伽文在时逾白怀里蹭了蹭,他看不出来玉牌的法阵铭文,也不知道里面有时逾白给他储存的灵力,但只看玉牌的雕工,也知道是用了心的,等比例缩小的蝶翅就是最好的证据。
“小虫子,现在不说我不喜欢你的蝶翅了?”时逾白故意逗他。
“雄主,您喜欢我是不是?”伽文仰着头,双眸亮晶晶的,很开心的问。
“我的雌君不是智商检测180吗?我喜不喜欢你,你自己不知道嘛。”
“您喜欢我!”伽文回答的很笃定,此刻他无比确认,他的雄主的确是喜爱他的。
“雄主你不是献祭的虫,是怎么来的H-335?雄虫是不允许上一线战场的。”伽文突然想起来,如果雄主不是作为献祭的雄虫,他为什么会来这里。
“我就是坐星舰来的呗,还能飞过来吗?”时逾白避重就轻的回答。
“那......”伽文还想继续问,就被时逾白岔开话题。
“攻击你的星兽有点问题,如果被它伤到,你们无法自愈,我问过德鲁克了,还有三个军雌受伤,我们去看看吧。”
“好的,雄主!”伽文刚想给自己副官发信息,让他带着受伤的军雌过来,就看到时逾白胸前的衣服有些散乱。额,是刚才自己扯的......
伽文红着脸给时逾白整理好散乱的衣领,抚平胸前的褶皱。
等两人都收拾整齐,德鲁克已经带着受伤的军雌在等候了。
“殿下,日安!”只是几个虫,竟也喊出千军万马的气势。在狭小的休息室里,真的有被吵到。
但时逾白还是微笑点头,毫不介意。
“刚才给你们长官清理精神海的时候,发现攻击你们的星兽有点特殊,如果你们信得过我,我可以给你们看看,当然看你们个虫意愿,不愿意也没关系。”良言难劝该死鬼,慈悲不渡自绝人,这是时逾白一向信条,别虫不信他的话,他也不是那种非要救的圣人。
这些虫对时逾白而言,可救可不救,看他们自己。
“殿下,我们当然信任您!!”军雌都回答的斩钉截铁。
由于他们的态度太过肯定,时逾白都愣了一瞬。他想过这些军雌会信他,也想过不会信他,但没想过他们能这么毫不犹豫的坚定的相信。
“这么相信我?”
“我们都是长官的嫡系,您不会害我们的。”一个红发绿眸的雌虫肯定的说,他们作为嫡系,谁不知道时逾白殿下对少将的爱护。说实话,他雌父对他都没殿下对少将好,整个第一军团,谁对少将不是又羡慕又嫉妒。
这样的殿下怎么会做不利于少将的事。
“两天后去绞杀星兽的战斗,你们会去吗?”时逾白边用神识探测他们的精神海,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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