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导虫领走了“自愿”安抚的雄虫,医疗虫抬走“暂时”不需要做安抚的虫,时逾白的办公室一下就空了起来。
所以他的工作是不是就做完了?毕竟所有的雄虫都乖乖去做安抚了。暂时没做的,等伤好了也会去做。
这么轻松的工作,他那五险一金月入千万的工资,他拿的好心虚。
就在时逾白想要不要去找伽文把年年抱过来时,办公室的门“砰”的一声,被推开了。
“雄主?!”伽文满脸的焦急担忧,在看到翘着二郎腿,姿态慵懒的坐在办公室待客沙发上的时逾白时表情定格。
“伽文?”自己刚考虑要不要去找自己雌君,下一瞬被念叨的虫就自己跑来办公室,这就是传说中的心有灵犀吗?
“雄主,你没事吧?”伽文担忧的看着时逾白。
今天时逾白第一天上班,他俩商量伽文先带着年年,让时逾白先熟悉一下工作,一会再把年年给时逾白送过来。
结果伽文刚和年年玩了一会,就听德鲁克报告说,后勤部办公室叫了担架。想想自己那“柔弱不能自理”的雄主,伽文万分忧心,是不是那些该死的雄虫让雄主受伤了?怎么就都需要担架了呢?
伽文越想越怕,把年年托付给德鲁克,直接以最快的速度冲进雄主的办公室,直到看到时逾白安然无恙的坐在沙发上高悬的心才微微回落。
“没事啊。”时逾白疑惑的看着伽文,他能有啥事?
伽文快步走到时逾白身边,半跪在他身前,上下打量,“我听说后勤部办公室叫了担架,还以为雄主你出了事。”
时逾白听后忍不住笑出声来,“那些担架是给雄虫们用的,跟我没关系。”
伽文这才松了口气,伸手摸上时逾白的脸,掌心传来的温度,雄主宠溺的笑容,这一切都在说明雄主真的安然无恙,伽文悬起的心脏终于落回原处。
时逾白握住自己脸上的手,捏了捏,无奈的说,“你啊,明明知道我没有那么弱,却还总是瞎担心。”
“我控制不了......”伽文当然知道时逾白很强,但是理智的清醒,影响不了听到时逾白可能遇到危险时,情感对理智的碾压。
时逾白手捏着伽文的下巴,倾身吻上他的唇,他的雌君总会让他的心又甜又暖。
“将军,你今天是不是吃了太多的糖?”一吻结束,时逾白手指擦了擦伽文唇上的水渍,沙哑的声音带着一丝丝不满足。
“没......”
“长官?”德鲁克看时逾白办公室门开着,直直冲进来,结果一眼就看到,他家冷面长官面色绯红,眸光潋滟的半跪在时逾白殿下身边,两虫之间气氛暧昧到粉红泡泡四处乱飘。不用猜也知道自己打扰了长官的好事。
“我什么都没看到!”说着立刻转身,还不忘捂住怀里年年的眼睛。他不会被长官报复吧。
“有什么事?你怎么过来了?”伽文站起来,语气不善的问。
“小殿下,一直要找您.......”德鲁克也很委屈,谁能想到,在少将怀里乖乖巧巧的崽崽,怎么一到他手里就上蹿下跳,他都要追不上了呢。
“父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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