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哄雄主开心,当然是投其所好。这是之前在军校时,繁衍课老师说的他记住的为数不多的几句话之一。为什么能记住?因为必考!所以虽然当时他对老师的话嗤之以鼻,想让他讨好雄虫,做梦!但为了考试还是记住了。

你看,学过的知识现在不就用上了。

但是他的雄主喜欢什么呢?

“别不开心了,好不好。”伽文温柔的送上自己的唇。

他的雄主在物质上实在富足,所以自己有的,雄主喜欢的只有自己了~

“这个傻虫子啊~”看着努力讨好自己,让自己开心的伽文,时逾白心软成一滩水,心中无奈叹息一声,翻身把伽文压在身下。

明明受伤的是他,疼的也是他,却因为怕自己不开心,而讨好的亲着自己,这样的傻子,怎么能让他不心疼呢。

时逾白居高临下的看着伽文,金眸澄澈,眼尾绯红,带着一点讨好,没有了平时的清冷,却更让人看得心软。唇色殷红,带着一点水光,那是刚刚唇齿相依厮磨的证据。

时逾白肩上的墨发垂落,和伽文银色长发交缠在一起,颜色分明又和谐。

“雄主,你别不开心了,都过去了。”伽文搂着时逾白的脖子说。

“我只是很开心,曾经那么小的时候就见过你,那个时候遇到的是你。”

“我不想你不开心的。”伽文有些抱歉的说。

他只想着原来照进黑暗的他年少岁月那一束光,就是他的爱侣,只想着把这个消息告诉他。

却忘了,时逾白对他的超常在意,曾经刚来主星时,仅仅因为别墅有自带的惩戒室,仅仅因为他可能会受到虐待而神情恹恹。怎么会对他小时候受过的伤无动于衷?都怪他不好!

他不应该说的,他自己偷偷知道就好了。难怪当时年年破壳时,总觉得年年的长相好熟悉,原以为是因为年年和雄主九成像的外貌,没想到年年和他记忆深处那抹身影的外貌几乎完全一致。

“傻虫子。”时逾白俯身吻下去,顺手扯开了伽文的领带。

“雄主.....不......唔......”伽文的话被封住。

“乖一点。”时逾白低声诱哄,原本清润的嗓音,带着丝丝沙哑,勾的伽文心肝颤。

“年年.......”伽文想说年年还在旁边。

“没关系.......”时逾白一个弹指,年年四周升起一个隔绝声音和视线的结界,复又倾身吻上伽文......

花心柔软春含露,柳骨藏蕤夜宿莺。枕上云收又困倦,梦中蝶锁几纵横。

......

在伽文隐约求饶的声音中,夫夫俩交流感情的时间过得飞快,转眼之间已经是第二天了。

星舰早就停靠在主星的星空港口,不过由于是雄虫专用星舰,没有得到命令没有虫敢上来打扰。

毕竟谁也不知道,在星舰里的阁下性格如何,随意招惹雄虫,给自己招祸可不是聪明虫的做法。

清晨的阳光透过星舰特殊处理过后的玻璃照进休息室。暖融融的阳光照在床上沉睡的军雌脸上,军雌的眉刚刚蹙起,阳光就被遮挡住了。

“雄父,年年饿了。”一边的小床上,年年坐起来,手揉着大眼睛,冲雄父喊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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