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盐,我们是不是好朋友,告诉我好不好?”钟点比任何人都知道谢知盐的不对劲,特意拉到一棵大树下。
“是不是有人围着又欺负你了,告诉我,我抡起袖子就是干。”
谢知盐过了半晌,回答她,“我只是心情不太好。”
这时,钟点像是闹了脾气受够她,甩开她的胳膊,“谢知盐!还是在你心里根本没有把我当做好朋友。”
被甩开的手动了动,谢知盐重复着那句没有。
“告诉我,我有什么能帮到你的吗?”
钟点刚刚是故意的,但看见谢知盐小心翼翼的模样,又狠不下心了。
“没有,你帮不了我。”
是了,谁敢招惹骆无津就是找死,变成无数女生的公敌。
“那肩膀借你靠一下。”
钟点刚说完,谢知盐一个头栽进怀里放声大哭起来,哭得凄惨。
钟点吐槽,“谢知盐,你哭得好难听啊。”
谢知盐抽噎不止,抬头的瞬间犯规得惹人怜爱,“那我小声哭。”
钟点拍着她的头,安抚着受伤的小幼兽。
“还是大声点,可以闹下鬼喜庆喜庆。”
“……”
只是过了一夜,天空又恢复往常,大晴天。
只有地上堆积没有消失的水坑昭示着昨日突然的倾盆大雨。
谢知盐和钟点啃着包子走进教室里,冬天很多人的起不来,她们两个人也起来晚了。
没想到她们来的时候很不巧,门锁着的,班长还没有来。
门外边站着零零散散的几个同学一副无精打采,像被吸干精气。
钟点和谢知盐背脊隔着个书包贴靠在墙壁上,脚往前伸展开,笔直拉伸,这种姿势极其舒服。
李莞睡眼朦胧地走到门口,给大家来了个大眼瞪小眼,“怎么都在外面站着啊。”
“等开门。”谢知盐耸了耸肩膀,语气平述,“你才看十宗罪3啊。”
谢知盐的目光聚落在李莞怀里还没有来得及开封的书本,书本上眉飞色舞写着十宗罪这三个大字。
钟点印象中的他可是老实孩子,能看的课外书就是名学着作。
她也没有放过李莞,嘴上调侃人,“咦,李莞你该不会最近才接触十宗罪系列吧。”
听上去,李莞更像是在说服自己,“我以后要当法医,看看这种悬疑题材应该不算看闲书吧。”
“上高中偶尔还是要对自己好点,犒劳自己,灌输新知识。”
“扯,又扯。”钟点做了个鬼脸,幸灾乐祸道,“你语文作文至今没有我高。”
李莞识趣的抬话,“懒得跟你计较。”
钟点语文成绩很好,六十分的作文分,她一个人拿了五十六分。
中学更是随随便便就是作文满分,跟她比作文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谢知盐提醒,“班长来了。”
这两个人没有继续互怼对方。
今天早读读的语文,要求背诵琵琶行。
吴悉听见那刻,感觉天都塌了。
小声蛐蛐,“那么难背,除此之外,还要考四篇,杀千刀的。”
谢知盐小声嘀咕,“至少比出师表愉快很多了。”
吴悉眨眼,脱口而出,“出师表不是有手就行吗?”
“那我也跟你说,琵琶行并序有手就行,阁下该如何应对。”
好的,谁也别想好过。
漫长的朗读时间结束了,这时教室里的广播台发出刺啦刺啦震耳的噪音。
底下的同学纷纷捂住耳朵,广播里还传来几个声音。
声音小,听得并不真切。
终于在不懈努力下,所有的杂音完全消失。
“同学们,下面通报一则消息。”
是教导主任的声音。
“高一三班骆无津同学,……(作者不能写啊),经过学校的商讨给予该同学处分,希望其他同学引以为戒。”
说完就彻底断了连接,安静的教室彻底吵闹开了。
“我靠,这个哥这么狠。”
“果然就是混子生,打架就是不要命,昨晚上下那么大雨还有那个闲心。”
“人家有钱有势,学校嘴上说着玩下处分装装样子,学校脑子被驴踢了才敢得罪金主。”
“他骆无津无架不欢,说白了就是抄社会的,只不过人家有钱。”
评头论足的声音灌入耳朵里,尽显嘲讽。
“他这次可不一般,你听我说……”
有人唏嘘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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