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晚,荞麦扛着猎物往家走。今天的收获格外丰盛 - 三只野鸡,几只野兔,还有一只小鹿。鹅将军和火球一路护送,警惕地东张西望。

"幸好这会儿家属院没什么人,"荞麦松了口气,"要是被人看见打了这么多猎物,又得费口舌解释了。"

刚进院子,就看见郑向党正在哄大宝吃饭。见她扛着这么多猎物回来,尤其是那只将近百斤的小鹿,他赶紧放下碗迎过来:

"快坐下歇歇,"他接过猎物,把荞麦按在椅子上,"累坏了吧?"

"还行,"荞麦活动着酸痛的肩膀,"就是这鹿有点重。"

郑向党二话不说就给她揉起肩来,手法娴熟地按摩着酸痛的部位:"你这身手越来越厉害了,一个人就能打到鹿。"

"让鹅将军和火球帮忙堵的,"荞麦舒服得眯起眼睛,"它们越来越会配合了。"

"先吃饭,"郑向党给她盛了碗热汤,"我去收拾猎物。"

荞麦刚喝了口汤,突然想起什么:"对了,给江月送只野鸡去。她怀孕了,得补补。"

"好,我这就去送。"郑向党挑了只最肥的野鸡。

等他回来,就开始处理那只小鹿。他动作麻利地放血,还特意用大碗接着。

"诶,你留鹿血干什么?"荞麦好奇地问。

郑向党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嘴角带着笑:"为了你的幸福。"

荞麦愣了一下,随即想起前世看过的那些话本子,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她羞得脸通红,转身就往屋里跑。身后传来郑向党低沉的笑声。

"大宝,该睡觉了。"郑向党把儿子抱进屋里,又检查了一遍两小只的窝,确保它们都安顿好了。

他回到厨房,往嘴里倒了半碗温热的鹿血,擦擦嘴往卧室走去。推开门,就见荞麦背对着他缩在被子里,露出一截白皙的后颈。

"媳妇儿,"他轻声唤道,"我来教你鹿血的妙用。"

荞麦感觉他火热的身躯贴了上来,呼吸渐渐急促:"你...你喝了鹿血?"

"嗯,"他在她耳边低语,"补补身子,好好疼你。"

月光透过窗帘洒进来,为这个缠绵的夜晚增添了几分暧昧。郑向党用实际行动向媳妇证明了鹿血的神奇功效,直到东方泛白。

第二天,荞麦直到日上三竿才醒来。她浑身酸软,连动一下手指都觉得费劲。郑向党早就起来忙活了,她听见院子里传来切肉的声音。

"这男人,"她红着脸嘟囔,"也不知道节制一点。"

但心里却甜滋滋的,满是幸福。她把被子拉过头顶,打算再睡会儿。反正家里有郑向党照看着,她可以安心休息。

院子里,郑向党哼着小曲给肉分类:最嫩的留着给媳妇补身子,一部分送给战友,剩下的腌制起来慢慢吃.

"爸爸,妈妈是不是病了?"大宝担心地问。

"没事,妈妈就是累了。"郑向党一边切肉一边说,"你去和鹅将军他们玩,一会儿我给你炖肉吃.

大宝懂事地点点头,领着两只去院子里玩了。

郑向党把肉分门别类:最嫩的鹿腿肉留着给荞麦补身子,准备给军长,师兄团长还有建国送去一家3斤,剩下的腌制起来慢慢吃。

向党给大宝和火球炖的兔肉,给大宝盛了一碗兔肉让他慢慢吃,给荞麦炖了鹿肉汤,他端了碗热腾腾的鹿肉汤进屋:"媳妇,该起来吃点东西了。"

"不想动。"荞麦的声音从被子里闷闷地传来。

"来,我喂你。"郑向党坐到床边,轻轻掀开被子。

荞麦脸上还带着红晕,白了他一眼:"都怪你,喝什么鹿血!"

"怪我怪我,"郑向党笑着舀了一勺汤送到她嘴边,"这是鹿腿肉炖的,补补身子。"

"你还笑!"荞麦嗔道,却还是乖乖张嘴喝了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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