荞麦今天让林晚晴去自己家吃饭,林晚晴答应了,但是都过了12点了,林晚晴依旧没有来。

午后的阳光透过纱窗洒进屋内,荞麦匆匆推开诊所的门,额头上还挂着细密的汗珠。

"李医生,我妈呢?"

李医生抬头,递给她一张便条:"林大夫今早来说身体不适,请了假。"

荞麦一愣。林晚晴从来不请假,即使发烧也坚持上班。这不像她的性格。"她说哪里不舒服了吗?"

"没说具体,就说有些头晕。"李医生摇头,"你快去看看吧。"

荞麦心里一紧,拿起便条就往林晚晴家跑。一路上,她脑海里闪过各种可能性:是不是病了?是不是遇到麻烦了?最近明明还好好的,昨晚在家也没听出异样...

到了院子门口,她敲了敲门,没人应。轻轻推开虚掩的院门,屋内一片寂静。

"妈?"荞麦轻唤着,穿过小院,推开堂屋的门。

林晚晴坐在窗边的藤椅上,手里捧着一封信,目光空洞地望着窗外的槐树,似乎没听见有人进来。阳光勾勒出她消瘦的侧脸,往日那股刚毅的劲儿此刻竟显得如此脆弱。

"妈,"荞麦快步上前,单膝跪在藤椅旁,用手背轻触林晚晴的额头,"怎么了?是不是发烧了?"

林晚晴这才如梦初醒,目光从远处收回,落在女儿脸上:"荞麦?你怎么来了?"

"李医生说你请假了,我担心。"荞麦注意到母亲眼下的青黑,"你昨晚没睡好?"

林晚晴轻叹一声,将信递给荞麦:"他要来了。"

荞麦低头,只见信纸上的字迹苍劲有力:

"晚晴,二十年了,我终于找到你。这次不管你同意不同意,我都要见你一面。下周三到津市,希望这次你不要再躲了。志远。"

荞麦心头一震:"陈志远?就是你常说的那个...用军功换你平安的人?"

林晚晴点点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桌角:"我藏了十年,可他还是找来了。"

荞麦在母亲身边坐下,轻声问:"妈,你怕见他?"

"不是怕..."林晚晴声音很轻,像是在自言自语,"我当初就是不想连累他才离开的。他家世清白,前途光明,而我...我只会成为他的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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