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将皇宫笼罩在一片静谧之中,只有齐瑶的寝宫里,烛火还在执着地跳跃着。
齐瑶端坐在桌前,眼神锐利如鹰隼,仿佛能穿透一切迷雾。
她手中紧紧攥着那张写着“小心张公公”的纸条,指尖微微泛白。
小绿办事效率很高,没过多久,就悄无声息地回来了。
她附在齐瑶耳边,轻声禀报着:“娘娘,奴婢查到,张公公最近频繁与后宫的几位娘娘有所接触,特别是林昭仪,来往最为密切。”
齐瑶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林昭仪?
果然,后宫的争斗,无处不在。
她表面不动声色,继续观察张公公的一举一动。
张公公似乎并未察觉到齐瑶的异样,依旧趾高气昂地在隔离区指手画脚。
他贪婪地搜刮着药材,甚至连一些病患的口粮都敢克扣,行为之嚣张,令人发指。
他那副丑陋的嘴脸,像一只吸血的蚂蟥,深深地刻印在齐瑶的脑海里。
齐瑶寝宫里的气氛,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压抑而神秘。
宫人们走路都放轻了脚步,生怕发出丝毫声响,触怒了主子。
齐瑶的眼神却异常坚定,像一把出鞘的利剑,闪烁着冰冷的寒光。
她知道,真正的较量,即将开始。
第二日,齐瑶早早地来到了隔离区。
她没有提前通知,直接出现在张公公面前。
张公公见到她,先是一惊,随即故作镇定地行了个礼,“奴才参见贵妃娘娘。”
齐瑶冷冷地扫了他一眼,声音如寒冰般刺骨:“张公公,本宫问你,为何要私自扣下药材,耽误病人治疗?”
张公公闻言,脸色瞬间苍白,但仍强撑着,狡辩道:“娘娘,奴才冤枉啊,那些药材是真的受潮了,不能再用了!”
“受潮?”齐瑶冷笑一声,从一旁的药箱里抓起一把药材,扔在张公公脚下,“你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药材哪里受潮了?你若是不想说实话,本宫可以请慎刑司来帮你回忆回忆!”
张公公见狡辩不成,立刻恼羞成怒,他仗着自己在宫中多年,又背后有人撑腰,态度愈发嚣张,“贵妃娘娘,奴才也是奉命行事,您这么咄咄逼人,未免也太不把奴才放在眼里了吧!”
齐瑶闻言,心中更是冷笑,她一步步逼近张公公,周身散发出强大的压迫感,“放肆!你区区一个太监,也敢在本宫面前大呼小叫!谁给你的胆子?今日,本宫就替皇上好好教训教训你!”
周围的宫女太监都屏住了呼吸,大气也不敢出,紧张地注视着这场对峙。
张公公气急败坏,脸色涨成了猪肝色。
齐瑶却异常冷静她定定地看着张公公,如同看着一个即将被捕的猎物,眼中闪过一道诡异的光芒:“张公公,你真的以为,你所做的一切,都能瞒得过本宫?”
她停顿了一下,轻声说道:“说吧,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不说实话,可别怪本宫不客气……”
齐瑶的话音刚落,一股无形的波动便悄然散开,她再次动用了读心术。
张公公内心慌乱如麻,各种念头如走马灯般闪过。
齐瑶捕捉到了他心中最真实的声音——“林昭仪!是林昭仪让我做的!她说只要我把药材换了,就能得到更多赏钱,还能让贵妃娘娘焦头烂额!”
“果然是她!”齐瑶心中冷笑,她就知道,林昭仪绝不会安分守己。
她眼中寒光更甚,冷冷地看着张公公,厉声道:“张公公,本宫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最好老老实实地交代,是谁指使你偷换药材,阻挠疫病救治!”
张公公见事情败露,彻底崩溃,如竹筒倒豆子般,将林昭仪如何指使他、如何密谋陷害齐瑶的事情,一股脑地全交代了出来。
齐瑶听着,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
“来人,将张公公押入慎刑司,严加审问!”齐瑶一声令下,侍卫立刻上前,将瘫软如泥的张公公拖了下去。
齐瑶转身,将所有证据整理好,径直来到皇帝的御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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