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阵势给仲权吓一跳,舒伯特少将急忙向仲权介绍:

“这位是奥尔格·马维茨骑兵上将,这位是德里希·恩斯特步兵元帅...”

还有各集团军威廉二世将级副官,近卫军总参谋等等等等。

这给仲权看的眼花缭乱,人群中大多数都是怕不是古稀就是花甲之年,个个都是大白牛角胡,还有的大络腮。

仲权这辈子,哪怕是上辈子也没见过这种阵仗。

在这些人里面,舒伯特少将算是官职最小的那一个,两位将军上衣口袋里不知装的什么,鼓鼓囊囊的,

仲权猜的是什么奇怪的糖果,之所以这么猜,只是仲权觉得这种久战沙场的老头会不会有反差的饮食爱好。

少将的带领下,来到一间很大的会议室,会议室的中间是两大台沙盘,会议室的墙壁上挂满各种尺寸大小,不同刻度单位的作战地图。

少将悄悄对仲权说:

“我昨天把这图纸和想法连夜带去德意志柏林军事学院,已经派人抄录后加急送往边境的各将军手里,他们对你的这个坦克很有兴趣,你给他们介绍介绍。”

仲权也知道,无利不起早,这些将军们都等着他的演讲,自叹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更没有白住的酒店。

叹口气道:

“各位将军,坦克是未来战争中的一种最新的理念,在装甲保护士兵的同时可以反向开火,轻易突破铁丝网,无视各种地形,可抵御部分爆破伤害的侵袭...”

在一番妙语连珠后,会议室内讨论时四起,这时,仲权忽然一个转折,说道:

“我们夏国有位名人老子有句古话: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什么意思呢,

和贵国马克思先生的辩证唯物主义的事物都具有两面性同样的道理,

这坦克有优点,那他肯定也有缺点,体型笨重,拖带战场节奏,燃油补给困难,维护成本高,零部件损坏战场抢修困难,难以克服崎岖地形等等...”

在这番高谈阔论后,主场便不再是仲权,这些军官议论声此起彼伏,围着仲权的那张图纸叽叽喳喳个不停,

仲权与舒伯特少将走出会议室的大门,舒伯特少将那出一小盒子,拿出一根烟递给仲权,仲权接过接受舒伯特少将的点烟。

舒伯特少将问仲权:

“不知仲先生可愿留在德意志帝国,为帝国效力,我们会有丰厚的酬劳。”

仲权猛吸一口烟,说道:

“在我们夏国,有位伟人曾经说过,

为夏国之崛起而求学,魂归魂,土归土,如果将来德意志帝国受到侵略,敢问舒伯特少将,您会为自己的国家战死沙场吗?”

舒伯特少将感叹:

“仲先生不愧是像威廉一世般的英雄人物啊,您最终的离开,将是德意志之憾啊...”

仲权紧接着说道:“对了,舒伯特少将,我的训练课程里要有皇陆军的新兵营训练,除陆军军官培训外,课程结束时将我调到德意志海军学院。”

舒伯特少将道:“这没有问题,可是仲先生,您本可以只呆在德意志军事研发部门,无需这些前线培训,跟连队之母牵扯上关系啊。”

仲权道:“舒伯特少将,至于我为什么这么做,我无可奉告,还请舒伯特少将答应我这些小要求。”

舒伯特少将点头之际,会议室的门被推开,马维茨骑兵上将和恩斯特步兵元帅出来,少将舒伯特立马行礼,

仲权跟着舒伯特少将立马行普鲁士军礼,上将和元帅回礼后打开原本让仲权好奇的口袋。

仲权紧盯着他们掏出肩章与领章还有臂章,元帅和上将亲自为仲权佩戴。

瞥了一眼,是上校军衔。

佩戴完成后,仲权回礼,后面的德意志将士们同样回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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