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叶!”

江鳞叶正在气头上,并未停下脚步,反而走得更快了些。

“阿叶——”沈今宛小跑着追上他,拦在他身前不让他继续走,气喘吁吁道:“走这么快干什么啊........”

少年黑着脸,看向她的眼神复杂:“县主寻在下何事?”

“无事便不能寻你吗?”沈今宛反问道,“你昨日脸色不大好看,让我探探脉......”

她说着便伸手想握住江鳞叶的手腕,却被他一把甩开:“在下无妨,多谢县主关心。”

语气生疏的令她陌生,沈今宛不解,明明这些日子两人关系已经缓和,为何只是闹了些小矛盾,便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忽然,她严肃地望向江鳞叶,手上牢牢地扯着他的衣袖,不让他走:“阿叶,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江鳞叶原本冷冽的脸孔上闪过一抹讶异,却又很快被另一股冷气代替,沙哑道:“没有。”

沈今宛顺着他的衣袖,迅速搭上他的脉搏。

可脉象显示,一切正常。

少女有些惊讶地盯着他,虽然只短短探到了一下,可她却能笃定自己的判断,并无异样。

那他究竟在藏些什么?

江鳞叶脸色有些难看,开口更是冷冽如冰霜:“县主若无事,就别再拦着在下了。”

他擦身而过,只留下她愣在原地,自顾自地往城门外走去。

另一只手却搭上沈今宛方才触碰的手腕,仿佛还留存着她的体温。

回江家的马车上——

江鳞叶的对面坐着一个白发苍苍的少年,漫不经心地饮着茶。腿上盖着一顶笠帽,衣着是极其讲究的江南锦缎。

“怎么了阿恒。”

对面人却未给答复,萧域也只是笑了笑:“解药我从南陵给你带了些,先服用着。”

江鳞叶只轻轻撇了他一眼,应了一声便没再作声,举起茶杯一饮而尽。

“南陵那几位对你可是虎视眈眈,这些日子怕是没少找你麻烦。”

“嗯,不过是些草莽之辈,成不了气候。”

萧恒对他的能力自是毋庸置疑,点点头道:“当年那群拿双生子不祥说事的老家伙,已被我逐一清理了,再过些日子,你便能名正言顺地回到南陵了。”

“母后十分想你。”

江鳞叶原本阖着的眼微微一颤,当年南陵皇后怀胎八月时,便有一方士预言,称她肚里必一死一活,若双生子皆活,那便会给南陵带来灾祸。

此言一出,皇后肚里的孩子便成了全国焦点,所有人都盯着这对尚未出世的小皇子,咒着其中一个快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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