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澈像是听不懂拒绝之语,径自圆上自己的话,“金银珠玉的都是寻常,怕入不得夫人的眼,必要待我回去好生准备了再来奉上”
“殿下你”
云舒听的无奈至极,才要开口斥止,便听外头传来云湛的呼声:“阿澈你在哪儿”
“你在这儿吗阿澈”
“是哥哥!”
塌上之人急了,立刻沉声驱赶姚澈道:“我哥哥来了,你快点走!”
不料他刻意重重咳嗽两记,想让云湛听见。云舒霎时既震惊又愠怒,从被中探出一截手臂愤愤指向他道:“你还不走?是想所有人都疑你我之私吗!”
“少夫人明察,你我何来有私?”
“你无耻!”云舒随手抓过一个软枕便砸向他。
姚澈轻易躲过,叫软枕飞向案上的花瓶,方才养着嫩莲的花瓶被击倒,洋洋洒洒的生了一地碎片与水迹。
云湛闻得不远处有动静,大步走过去。
“好了这下阿湛彻底知晓了呢”姚澈不以为耻,幸灾乐祸的审视已气入膏肓的女子。
“咚咚阿澈,你在里面吗?”门外已传来云湛的询问声。
姚澈不慌不忙,始终持着怡然的轻笑:“是阿湛我在里面。”
云舒不可置信的压下声线,质问:“殿下到底想做什么”
“我能进来吗?”
“你等一下我不慎弄湿了衣裳,在换呢”
云湛心有疑虑,继续问道:“你小子病糊涂了,这儿是女眷更衣的偏殿。”
“你才糊涂了没有女眷的偏殿我还不来呢”他转过面朝塌边走去,居高临下的低低戏谑道:“事发突然还劳烦少夫人配合哥哥我了”
云舒扯紧锦被几乎要上去撕碎他,“殿下从一开始便想好了来羞辱我,是不是”
“什么羞辱我可不知阿湛要过来”
“你别狡辩了。”不是云湛也会有无数个旁人,左右都是一样的,她委屈的撇过小脸不屑看他。
姚澈不以为然,俯下尊贵之身一字一句的嘱咐给她听:“少夫人欲化解眼前危机,唯有听我的。”
“你以为我还会信你吗?”
云湛听里头似有男女交谈之声,深觉不妥道:“阿澈,今日是你皇妹大婚,你可别不检点的胡来,快点出来!”
“好了你先去我马上就好”
说罢他俯身擒上云舒的手,将她整个人扯至自己近身,“你要做什么啊!”
话还未说完,姚澈已俯下俊脸隔着面上的绢巾啃咬上云舒的手。
“阿澈!你疯了!你在干什么”
“啊!”又是一记娇媚的喊叫惊的云湛后退,他瞬间明白了姚澈过来女眷偏殿的目的。
“嗯觉得爷疼你的功夫好么还不再给爷叫大声点!”
暗哑的嗓音极具磁性,搭配轻重无律的粗喘此起彼伏,一脸奸佞笑容的男子对此类作假信手拈来!
云舒眼睁睁看着姚澈在自我上演一出“欢好”闹剧,还不知廉耻的将她臆想成这场闹剧的女主角!
“叫啊!给爷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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