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刻意压抑低沉的声音让云舒听的面红耳赤,即便是未经人事也全然明白了他那龌龊至极的想法。

然不可否认的是此法确能有效阻止云湛进入,在姚澈连番示意之下,云舒只得妥协着娇吟几声。

“啊啊”她捂着自己被咬痛的手,叫的颇为不情不愿。

片刻后,二人闻得云湛无计可施般离去的脚步声。

“少夫人真乃神人也,逢场作戏的逼真程度实令我刮目相看啊”伴随男人鼓掌称赞。

云舒羞耻未褪,红着脸又抓过一个软枕摔向他,“你给我滚!”

“啧啧少夫人动怒的模样都人见犹怜”

“滚!听见没有!滚出去!”

“好我滚”他兀自挥了挥宽袖,转身丢给她模棱两可的一句话:“不过少夫人别忘了来日方长你我还有大把的好时光呢我便这样等着哈哈”

姚澈便如身处自己寝殿般来去自由,迈着嚣张的步子边笑边走出云舒的视线。

“无耻之徒!”云舒在心中厉声咒骂,死死咬着下唇不得痛快。

周遭寂静了几许,发现脑中仍挥之不去姚澈那双深邃阴毒的黑眸。

让他知晓了暮白的存在,以他九曲心肠的揣测推理,恐怕不用多久便能猜出她与暮白的关系。云舒第一眼见到姚澈,娇媚的一双眼宛如那日与她倾诉衷肠的暮白。可接下来的都不对,那副嘴脸每说一句话都令她措手不及,想深究不知从何下手,想忽略又似如鲠在喉,每走一步都要受他的牵制。

云舒坚信人有相似,姚澈绝不是她认识的暮白。暮白不会如此厚颜无耻,也不会以羞辱她为乐。

晚膳时分,敏柔唤醒了她。

“小姐您醒了”

“我我怎么了”脑袋昏的很,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力气。

“小姐您一天都没进食,体力不支昏倒了。”

“什么”腹中空空如也,张口舔了舔干涸的嘴唇,嗓间苦涩难当。

“奴婢已给您喂了些药,您赶紧再起来吃些东西吧”

见到敏柔的圆脸毫无异样,云舒一个激灵问道:“敏柔,你没事吧!”

“呃?奴婢能有什么事啊?”

“姚澈!是姚澈,他没有对你怎么样吗?”云舒起身拉过敏柔左右查看。

“五殿下?”

“在我小憩之时,你不在殿中,你去了哪?”

敏柔圆眼上挑思虑道:“嗯那时奴婢好像正要去府医那儿替小姐抓药,结果就碰上了颜院判,他叫住奴婢,说有特别适宜小姐病症的方子,让奴婢陪他抓取呢”

“颜院判?”云舒的语气极为肯定:“是姚澈带来的人?”

“小姐您怎么了”

“你说他除了给你方子,还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敏柔愣愣回道:“再没别的了,五殿下只吩咐奴婢好生照顾小姐,其余便没什么。”

云舒面色凝重的倚在塌上,那表情是敏柔从未见过的郁郁不安,正要开口关切,云舒又猛然起身,扯住她的衣袖急不可耐道:“方子,方子在哪?颜院判给你誊写的方子,拿出来我瞧瞧!”

“奴婢还没来得及给府医瞧呢”敏柔从腰间取出一张折叠过的纸,还未掭开便被云舒夺了过去,“哎小姐”

云舒盯着纸张上头瘦劲清峻的墨迹,看似寻常的药方,暗藏阴谋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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