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韶璞张了张嘴,有心再劝。
夏雪宓却眯了眯眼,幽幽的说道:“银子多了也烫手,殿下若是好,我就能更好。”
闻韶璞挑了挑眉,夏雪宓能觉得他们是一根绳的蚂蚱,感觉真是舒服。
伸手覆盖在锦盒上,闻韶璞若有所思,最终还是默认的收了。
夏雪宓眸色微深,果然,恒王看起来吊儿郎当,对朝事漠不关心,实际上对那个位置还是有打算的。
闻韶璞把玩着腰间的玉佩,第一次在人前稍微表露自己的野心,哪怕他的谋士属下也只是劝告,并不清楚他的想法。
马车内静默了许久,闻韶璞缓缓的说道:“你就不怕去了那里,更加没有了自由?”
夏雪宓眨了眨眼:“现在不见得就有自由啊,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还不如有更好的……不然……”
闻韶璞侧目,想知道她能说出什么样的一朵花儿来。
夏雪宓笑了:“不然……殿下拿什么给我晋位呢?”
莫不是要把月侧妃和练侧妃哪位嫩死了给她腾位置?倒不是她心善,总觉得这么惦记着有点膈应。
闻韶璞轻笑,伸手摸了摸夏雪宓的发髻,却摸到一手头油,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夏雪宓垂眸看了看,将恒王手上油光满满,还一脸嫌弃的样子,禁不住笑得更加开心了。
用手帕给他擦手,默契的不再提这个话题,现在这种形势得小心谨慎。
“我啊,担心我那小库房的东西一辈子都戴不出去,所以,想着有点追求。”
闻韶璞任由夏雪宓手帕在掌心抚过,忍不住心痒痒。
眼神一闪,用说话来转移注意:“会有那么一天的,大不了你跟本王去封地,本王说了算,就算你僭越了也没人敢质疑就行。”
夏雪宓嗤笑,这丫的连退路都想好了?
就那么肯定即便不成功也有办法自保?
“那殿下可要善用这一百万两啊,好歹也是我给殿下的支助。”
闻韶璞忍俊不禁:“行,算你有分子。”
夏雪宓想了想:“这么说,殿下是故意将日子定在八月初一的?想着夏大人赶回来一定会找我要银子?”
闻韶璞挑眉:“他回来不是挺膈应的吗?他需要凑五十万两,必定不会饶你,而且你快要出嫁了,再不动手就怕晚了。”
“谁知道这夏大人当真是个有本事的。”
“我的人虽然没有用心阻拦,可你的人费了不少心思,竟然还是被他赶紧赶慢的在八月初一赶到了。”
夏雪宓叹了一口气:“他若是没有本事,当年也不会那么容易就考取了状元。”
闻韶璞顿时来了兴趣:“怎么?这里面还有什么说法?”
夏棋然考取状元的事比较久远了,那个时候夏雪宓都还没有出生,也知道了吗?
夏雪宓摇了摇头:“我调查的时候已经晚了好些年,有些线索是没有了,但是我觉得巧合啊!”
“当初夏大人的书院有一位同学,据说学问跟他不相上下,甚至比他更好,而且那一届科举所考的考题是那位同学的最擅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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