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九萧红着眼眶,冰眸潋滟,抿着唇,沉默地任由孤北浔那双修长大手拿开她放在两膝上隐藏伤口血迹的双手。
她今日一袭淡紫色鲛纱流苏裙,浅色调以及面容上的病态使她整个人看起来少了平日里的几分冷冽。
而此时恰恰溢出的血迹,更衬得她虚弱而苍白无力。
孤北浔心中苦涩不已,若是知道会让她如此痛苦,他该早些向她表明身份的。
“丫头,”孤北浔低低地唤了一声,才压抑深沉地说道,“你信我,可好?”
“你……”牧九萧倏地抬眸,满含失望地看了一眼孤北浔。
发红的眼睑映衬得眸光瞬间寒澈骇人,声音冷冽刺骨,语气突然抬高,后面两个字,似乎要抽干她所有力气,“出去!”
她猛地一扬手,甩开了孤北浔的触碰。
孤北浔冷不防一怔,神色微变,眸中闪过一抹沉痛。
“乖,听话,伤口会疼。”孤北浔蹙眉,低声。
“孤北浔,我疼不疼,你会真的在意吗?”牧九萧苍白的嘴角微微扯动,嗤笑出声,眼底尽是低嘲。
一颗心凉了彻底,寒意遍布全身,孤冷倾城。
她疼的是哪里?
她会疼吗?
这么多年了,她都不清楚,自己哪里会真的痛了?
她还不懂什么叫心痛,可却实实在在感受到了痛到无法呼吸,痛到麻木抽搐。
这点点小伤,比起心里的沉痛,算得了什么?
她要的是一个明明白白的解释,而不是那句被他说烂了,而她听烂了的“信我,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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